南师与我哪有一个人可以一辈子这样不辞
来源
怀恩书社
希望我的一点点心得记录能够启发更多的人来认真读南师的书,听从他的教诲。——秦颖(作者为旅澳华人,在澳洲曾任执业律师,转业金融后,在德意志银行、普华永道工作多年。)第一份报告
秦颖
01年的中秋夜
01年的中秋月圆之夜是南师的荼毗之日。我在澳洲,哄睡着了刚满六个月的女儿。看着她的小脸,我想,可惜你今生没有机会见到给你起名叫做“秦谂华”的南老师了。虽然你今后会在国外成长,可是妈妈一定要帮你把中文学好。等有一天,你能够自己打开南师的书籍,领悟他的教诲。这才是今生最重要的事情。然后我面相北方,太湖大学堂的位置,跪在平时静坐的垫子上默念起了心经。我深深仰慕,无比敬重的南师,今生无缘再见。在太湖大学堂的餐厅里,老师饭后茶余和学生客人们聊天中所讲的故事,说笑之间对我的关爱和点拨,一个个情景历历在目。这一天,虽然有无穷的追思怀念,但是我并没有流泪。懂得了老师教诲,已经使得我找到了生命中确定不变的目标。我和很多有缘感受南师身教言传的人都有同感,认为他是开悟救世的人,能够掌握生死,现在缘尽而去。而对于悟道的人来说,“涅槃生死等空花”。所以我心中为南师欣慰,希望他能够休息一下。记得刚开始有机会去大学堂时,我问了某同学一个很傻的问题,就是既然静坐修道可以达到长生不老,为什么南师是老人的样子而不是童颜常驻的样子呢。她回答说,所谓长生不老,是老得比较慢而已,佛陀的肉身也有生老病死,而老师是入世救世的人,每天做大量的事,牺牲很大。不久之后,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南师是一个用自己的生命去普渡众生的人。哪有一个人可以一辈子这样不辞辛劳,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奉献了呢?真的希望老师能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段时间,我也很想把自己受到南师的教诲后身心转化的经历写出来。可是那时的全部精力都用来照顾孩子了,忙碌中没有能够缕清思维。我的先生知道我在家照顾孩子面对种种繁琐事情,晚上常常累得和孩子一起睡着,难得有静下来读书的机会。所以他有时间帮助照看孩子时,会让我一个人去读书。就这样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读了《点灯的人》和《云深不知处》这两本纪念集。再一次回忆起南师对每一个生命的珍惜爱护和同等相待,体会到他的教化牵动着那么多人的心,认识到他的一生中做了那么多对众生对社会有贡献的重要事情。南师常提醒我们,外布施有三种,钱财布施,无畏布施,和法布施。纪念集里处处显示出他的一生都是以最高的智慧境界和最慈悲的心不息的做着各种无条件的布施,而我也是一个在老师在世的最后几年中有幸亲临教化的人。看着看着,我不觉一次又一次感动的流泪了。
与很多能够和南师亲近的人相比,我无才无德,没有做出造福人间的事情,更无深刻的修行心得可谈。我与南师的因缘是他生命中的一点滴,而对我的感染和影响却如涌泉。他的指教使得我重新认识自己,并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目标。相信许多人与我有相似的经历和追求。希望我的一点点心得记录能够启发更多的人来认真读南师的书,听从他的教诲。
最初认识南师十三岁去了澳大利亚以后,我就一直留在国外学习工作了。我在墨尔本大学读数学系和法律系的双科时,父亲的工作调回了北京。所以每到暑假期间,我都回国看望父母。最早两次见到南师,都是父亲带我去的。我的父亲事业成功,交友甚广,也始终一心为民为国。他有缘认识南师以后就成为“人民公社”饭桌上的常客了。我虽然不知道我的父亲和南师很熟悉,但是小时曾在家里的书架上找到也试着读过两本南师的书,一本是大陆华文出版者出版的《历史人生纵横谈》,一本是《静坐修道与长生不老》。我二十三岁回国的那次,一家人去香港观光。爸爸说,这次去香港要带你去见一位很重要的人。我得知是要去南师那里时,非常兴奋好奇,心中立刻充满了向往和尊敬。晚间到了香港坚尼地南师的住所去拜访,一进门,感到那间不是很大的屋子里温暖愉快。圆桌已经快坐满了,一桌的人好像都认识我的爸爸,都在招呼着我们一家人入座。我还没看清楚南师,就听他在打趣儿我们了:“你看这一家人,女儿像爸爸一样的狡猾,妈妈这样的老实”。我从小就发现自己的思维分析方式和我爸爸的很像,好像是遗传了他的大脑结构。南师观察人的身心状况很清楚,一眼就看出来了。入座后,我是晚辈资历浅不敢多言,在一旁观察南师,感到他慈祥可亲,既平凡又非常的与众不同,讲话很吸引人。也发现他在晚餐中和大家说笑之间有时会问我的爸爸,刚才的事说到哪里了,是怎么转话题说到现在这个事的。好像是在检查爸爸的思路,看有没有掉念。
饭后,南师安排宏忍师带我到一边学习打坐。宏忍师跟随南师学习工作多年,非常和蔼亲切,我那次在南师面前不太敢说话,可是和宏忍师却聊得很开心。我告诉她,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在家里找到《静坐修道与长生不老》这本书读了。一开始还似懂非懂,越到后面越觉得是在看天书了。宏忍师听了直笑,说那个年纪看那本书可不就是像看天书。然后她认真的教了我七支坐法的要点。在检查调整我的姿势时,宏忍师和另外几位师父都发现我的头是歪的,然后发现我站起来时肩膀不平,胯骨向一侧旋转,脊柱也是弯的。其实刚一入座时我听到有人对我的爸爸说,“你的女儿很漂亮”。每次回国和爸爸在一起时,他的朋友和同事都会当着他的面把我各方面夸奖一番,听到后我会自我感觉很好。我很晚才明白这些夸奖不返老还童是真的更不能放到心里去。我并不很漂亮,但是很虚荣,太注意外表太爱打扮是真的。自己身体的不对称虽然感觉不出来,但是早已在几年前从照片中看出来了。而且发现站着时,习惯性的把重心放在右腿,坐着时,也喜欢翘起右腿。但是反过来如果站着时重心放在左腿,或坐时翘起左腿,就会觉得别扭。而且平时有些动作和角度会使得颈椎的左侧高端突然一闪的疼痛。另外时常会感冒,特别是觉得右边呼吸道容易发炎。反过来左鼻孔经常不通气。当宏忍师发现我的脊柱弯曲后,我自己很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的身体根本不健康,一点也谈不上漂亮,全都是靠衣服和化妆,都是假的。宏忍师告诉我回家后要好好练习打坐,并且在打坐时一定要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她又送了我佛教故事的录影光盘,还有梵文唱的六字大明咒和日文童声合唱的《心经》的录音光盘(后来,在南师讲观音法门时曾听他说,那个梵文唱的六字大明咒是他平时很喜欢听的)。
临走时,收到了南师签名给我的第一本书:《论语别裁》。
寻找心灵的归处-太湖大学堂可惜我的佛缘还不成熟。那次回家后没有看佛教故事的光盘,也没有读《论语别裁》。梵文六字大明咒和日文《心经》确实是很喜欢听。打坐试了一个星期,但是没有坚持下去。坐中,心一次都没有能静下来一点,反倒很像夜深人静失眠时脑子不停的转那个状况。双腿一开始只能散盘。后来发现勉强可以金刚坐。倒是把腿坐得很麻了几次后,不知不觉间金刚坐没有问题了。所以很可悲,尽管已经有幸与南师相识,并且书架上放着一本他亲笔写着“秦颖小妹妹存研”的《论语别裁》,而接下来过的却是糊里糊涂,虚度光阴的六年。身体也越来越不健康。才二十几岁,不化妆时看起来气色不好,心脏时常觉得不舒服,颈椎常出问题,运动后曾经晕过去两次。然后西医查出甲状腺功能短期紊乱,恢复后也没能诊断出具体有什么别的问题。虽然静坐没有入门,但是这期间我开始学习艾扬格瑜伽,并觉得对身心的帮助很大。
以往回国都会先到北京看望家人并去给祖辈扫墓,然后和爸爸以及他的朋友们去国内各处旅游观光。二十六岁那年请假回国看父亲时,因为他的几个好朋友在上海机场旁边的一个小区买了房子,父亲就带着我去上海和他们住在一起,每天聊天吃喝。这其中有好几个人都是认识南师的。有一天,大家提议去太湖旁看往南师,我才知道他已经离开香港来到上海附近。我很高兴又一次能够见到南师。但是这次人多,我们一群人匆匆来到太湖,和南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然后看到了施工区的进展。那时三座楼框架已建起来,还没有装修。可以想象将要经过多少困难,耗费多少精力才能够最后建成太湖大学堂。
又过了两年,我刚离开澳洲的律师行,去了香港的投资银行,过着忙忙碌碌心无所息的上班族生活。周围的真情实意太少了。那时的我也自私虚荣,顺心时骄傲自满,不顺心时困惑烦恼。在远离大自然的都市繁忙之中,内心感到格外孤单,迷茫和无助。我在办公楼旁边找到一家瑜伽场所,日常俗务牵缠以外只要有时间就去做瑜伽,那个安静的环境给了我安慰。我也时常会想起六年前在香港坚尼地道去拜访南师的温暖亲切感觉。心中常常想,如果南师还在香港那该多好呀,可以去那里学习,可惜自己没有缘分能够见到他。那时我并没有失去对宇宙奥妙和生命真谛的好奇。读了很多西方当代科学研究的通俗书籍后,了解到现在的科学还不能回答人生最重要的问题。在学习瑜伽后,我也读了一些英文翻译的印度婆罗门教经典(韦达经)的选段和解释,受到了一些启发。另外也用英文读了有关古希腊哲学的文章。记得小时候听妈妈说过,佛法与一般宗教不同,里面有大智慧。所以每当听到佛法或见到修行人时,就自然起尊敬心。但是虽然曾两次从佛教信徒那里借来英文翻译的佛学入门书籍,都没有能够读懂。我本来从小文科就不是很好(还深深记得小学时期在语文课上分析课文和写作文的痛苦),再加上出国时年纪小,中文基础很差。所以即便我自己想去阅读中国的古文献和佛经,从中寻找智慧,也做不到,也不知从哪里开始。
终于有一天我问爸爸,可不可以请帮我联系一下南师的秘书,允许我去太湖大学堂拜访。回想起来,那时我还没有真正接触南师的书籍,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能够有资格去太湖大学堂,也并不很清楚到了那里能学到什么。只是朦朦胧胧觉得南师那里有答案,能够解释困惑着我的在精神探索中的重大问题。一天下午,来到了太湖大学堂,得知晚餐时才能见到南师。突然宏忍师出现在我面前,六年后又一次见到她,非常高兴。她带着我参观了南师居住的主楼和图书馆。我认识的广泛阅读的人,中国人以及外国人都有,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拥有这么多书。更何况这些书的内容分量重,学问含量高。宏忍师大概是知道我对中国文化毫无了解,所以带着我走到了图书馆里的武侠小说部分。我在中国上小学时,正是武侠小说风靡全国的时期,但是在这里没有看到我熟悉的金庸和古龙,而更多的是明清及民国时期的武侠小说。按我自己的读书理解速度,恐怕十几年也看不完这些武侠小说。后来听南师说,他读书是两三本书同时读的,佛经和武侠小说同时读。他也曾开玩笑说,如果说读书破万卷,单以武侠小说而言他早已超过此限。这个我是亲眼见到的。南师单在读书极广这一件事情中体现出的修养,在那时已经是我很难以想象的了。
太湖大学堂的餐厅晚上六点开饭。这天很巧,餐桌上主要都是老师身边的学生和工作人员,只有我和另外一位女士(白先勇先生的秘书)是来拜访的新面孔,所以老师就让我坐在他的右旁,大家同桌聚餐,气氛融洽。大家都称南师为老师。我来时本不知道如何称呼南师,因为我是晚辈。看到这个情景,自然也跟着大家亲切并尊敬的称老师了。老师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是你自己要来这里的,还是你的爸爸叫你来的”。我毫不犹豫的说:“是我自己想来的”。老师听了说,“哦,这样啊,那有意思啊”。接下来大家问了我的年纪,然后发现我也属马,而且正巧小老师一个甲子。老师温和慈祥的说,你是一匹小马,跟在我这匹老马后面跑。在我的一生中还曾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她是我的姥姥,也大我一个甲子。当我六岁时,因为父母两人工作忙并且都经常出差,就把我送去了姥姥家住。所以我从刚刚开始懂事起,直到十三岁出国,都和姥姥很亲。一家人里,只有姥姥和我两个人属马。那时大家都开玩笑,说是一匹小马跟着一匹老马。听到南师讲出这句我很熟悉的话,我突然感受到一种语言难以表达的慈亲和温暖。那天的话题也曾转到武侠小说,我承认自己小时候爱看金庸的小说。然后在意想不到之下,老师问了我一个很具体的关于书中主人公郭靖的武功的问题。《射雕英雄传》正是我最爱看的一部,电视连续剧和小说都看过若干遍。这个问题我觉得好像知道答案,也实在应该知道答案,可是想了一会并没有想起来。老师这下看出我读书都是走马观花了。我很不好意思,本来中文基础以及知识范围恐怕已经是老师见过的人里最往后排的了,结果还是回答不出来老师提给我的问题。
晚饭后,老师让人带我们去禅堂学习打坐。一边向前走,一边听到老师在后面的餐桌上告诫说,“好好教啊,她们学不好你们可要挨打”。在禅堂入座后,忍不住把刚才晚餐中大家的说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在检查自已的言行似的。然后第一次在静坐中把自己散乱无常的思想短暂的宁静下来,感觉到一个清静的状态,尝到了练习静定时的甜头。去过大学堂的人大概都知道那个禅堂的气场非常好,所以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另外我想可能多年的瑜伽健身也有一定的帮助吧。
自此以后,我喜欢上了静坐。在生活工作繁忙,身体劳累,情绪焦虑时会在不知不觉间停下很长时间,身心都会退步。但是每次恢复后都会再一次坚持每天静坐。有了反应或遇到问题时,就会在南师有关实修的书中寻找方法和答案。心静下来后,最开始感觉到的是身体的变化。初期胃部的反应明显,静坐后会打长嗝。后来有一天在大学堂的禅堂静坐后突然右肩的关节活动起来,咔吧咔吧响。然后一段时后从右肩膀转到左肩膀,然后又转到左颈椎,左颌骨,前肋骨,头骨,很多关节能够咔吧咔吧出响声。身体不同部位之间也有互相抻拉的感觉。静坐后对自己身体的不对称有很明显的认识。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一个九连环,当一个地方有问题需要打开结时,要牵动很多别的地方都调整起来。就是因为这个情况,使得我在静坐中困难重重,每次静下来时,心就被这些身体上的感觉拉走了。曾问南师我的身体问题很大怎么办,老师当即回答说,“你不要管身体,心和身体可以分离”。当时听了,我真的很吃惊。因为觉得老师当面的指示好像和他在书中所说的不同。关于修行次序,老师曾多次说过,在心理行为没有转变时,静坐的功夫是不会进步的。所以我心中一直认为心理和生理是密切连带的,互相影响的。后来自己想明白了,两个说法只是看似相反其实并不冲突。另外老师对我是方便说法,对症下药,因为看到我实在太著相了,被身体的感觉困住了,让我丢掉它。但是这个道理对我来说很深很难,我还是没能完全领会老师的提示。直到今天,我的身体还是一个解到一半的“九连环”。虽然如此,身体的不对称恢复了很多。基本上别人看不出来,而且X光片上的脊椎也恢复正常了。但是自己知道胯骨和颈椎仍然还有问题没有能够解决。(与我有相似颈椎问题的读者,可以参考老古文化出版——南师的《禅观正脉研究》附录(),洪文亮先生写的《跏趺坐与股关节》。)
坚持静坐后,我的身体还有很多别的变化。其中一个在早期出现的明显的变化是耳鼻喉这个部位。从第一次坐飞机出国,我就发现自己的耳膜对起飞降落时机舱的气压变化比一般人的反应强烈。十几岁时曾有一次在飞机降落时疼的比平时还厉害,右耳还出血。下飞机去西医看了,说是耳膜轻微破裂。以后因为生活工作中经常坐飞机,就靠在起飞降落前半小时吃伪麻黄素来缓解气压变化对耳膜的影响。一天静坐后,左边的颌骨突然活动了。因为在头部,所以声音很大,下了我一跳。之后不久,耳膜开始自己调整。耳膜动时的声音自己听起来更大。然后紧接着就从鼻腔中能够吸下来并咳出很多脓血,有的是小米的样子,一颗颗硬的。记得时过一两个星期就咳干净了。从此发现坐飞机时耳膜不疼了,在有气压时,耳中有微风的凉凉感觉。当我把这个事情告诉爸爸后,他有些不放心。这之前不久,他刚得过鼻窦炎,做了穿刺治疗后痊愈了。他担心我也得了鼻窦炎,就建议我去找给他做治疗的耳鼻喉科专家检查。每当静坐中碰到身体变化时,我在当时(其实包括事后)实在不能确定是得病了还是静坐中身体上好的变化。虽然我觉得应该不是鼻窦炎,可是因为确实曾咳出很多东西,想想既然有机会去检查一下也好。医生和护士把很多消毒棉花放到我的鼻窦之内,然后放了小小的录影机进去彻底的检查了一下。看完后,医生说,里面很干净漂亮!我觉得很好笑,大概只有医生才会说鼻窦漂亮吧!
另外一个身体上的明显变化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大学堂之后。那是年的一月份,我刚刚辞去在澳大利亚的一份工作,所以这次有幸在太湖大学堂住了四个星期。这期间,我每天都坚持去禅堂静坐。回到澳洲后,仍然在家坚持静坐。而且每天也做瑜伽。虽然如此用功,而且身体在表面上看起来很健康,但是在大学堂期间已经怀疑得病了:直到凌晨睡不着觉,白天昏睡到中午也起不来床。当时我因为不好意思,没告诉任何人。离开大学堂回澳后,更明显了。西医的验血诊断出我患了自身免疫性甲状腺炎(又称桥本氏病)。因为感到难以相信,又分别验了两次血,看了两个内分泌学专家,他们都说我的各项指标(包括甲状腺激素和抗体)以及超声影像都是标准的桥本氏。另外我有家族史:我的姥姥当年有这个病。接到这个诊断,我心里很难受,感到既失望又惭愧,但也只能接受这是我的业报,并马上开始了甲状腺激素替代的治疗。很快,验血指标都恢复正常了。西医说,需要定期验血并且终生服药,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药量会需要加大。但除此以外,既没有别的治疗方式,也对生活没有影响。所以渐渐我也习惯了。可是事实上,两年后,不但药量没有需要增加,而且我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再需要甲状腺替代药。我知道没有办法说服医生,就自己开始减药量,同时观察验血结果。一年半后,我告诉医生我的减药经过,同时他也清楚的看到各项验血指标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是完全正常的。更突出的是,甲状腺抗体没有了。从此以后,我每年按医嘱去检查甲状腺的指标,验血结果都是完全正常。这个从西医的角度来看是罕见也难以解释的(中医也许可以有效的治疗桥本氏病,但是种种原因,在发病期间我没有机会能够回国找中医)。回想起来,我确实有甲状腺病的家族史,而且二十四岁时曾出现过甲状腺功能短期紊乱。所以这个问题很可能是潜伏在我的身体里的。如果没有静坐的经历,可能会和我的姥姥一样,到了中年时期患上这个病,并且年纪愈大越需要依靠甲状腺替代药。实际上事情发生的经过与此不同,我想最大的可能性,是通过静坐的调整,使得病状提前爆发了出来,并且在静坐过程中调动内分泌,达到了恢复健康的作用。
在年至年这五年之中,只要我有几天假日,就兴冲冲飞去上海,然后乘车去太湖大学堂。在这里我找到了一个内心感觉最亲切安稳的地方。老师很有魅力不用说了,这里的学生和工作人员我也喜欢。住在大学堂期间,白天自修,静坐,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探讨人生,研习佛法,喝茶调侃,学习武功。晚上在餐厅聚餐上能够听到老师和客人聊天中讲到古今中外的很多奇闻轶事,并且能够观察老师的所作所为,为人处事,言谈举止,得以从中学习。最难得的是,有缘认识老师,能够时时感受到他的真切关爱和深情教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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